&esp;&esp;沈知之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,他现在神志不清,压根儿没听到景泽谦说了什么。
&esp;&esp;不过是哽咽几声的功夫,一阵毁天灭地般的信息素凶狠的镇压下来,毫无防备的挤进沈知之脆弱的腺体里。
&esp;&esp;“啊!!!”沈知之哭叫一声,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来,很快枕头就湿了一片。
&esp;&esp;alpha绝对压迫性信息素对于发/情期的oga来说,带来的只有痛不欲生,如同被人生生剐下来皮肉,疼的沈知之不停的打滚,带着哭腔求饶:“停下,求你。”
&esp;&esp;景泽谦对他的惨样儿视若无睹,用冷漠的口吻问他:“沈知之,认个错,我今天就放过你。”
&esp;&esp;沈知之意识涣散的摇着头,哪里还能听进去景泽谦的话,他满脑子想的只有赶快结束这场酷刑。
&esp;&esp;可他的沉默,在景泽谦看来是不服气,怒火攻心之下又加重了信息素。
&esp;&esp;威士忌真的太烈了,打压的沈知之呼吸困难,脸憋的通红。
&esp;&esp;可与此同时,他又能感觉到从生传来的异样,引诱他释放更多的甜美信息素,讨好alpha。
&esp;&esp;沈知之终是扛不住,不自觉的呢喃着:“我,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饶了我。”
&esp;&esp;景泽谦听到想听的话,便收起了一些信息素,接着问:“错哪儿了?”
&esp;&esp;“我,我不该和alpha去参加派对,也不该偷跑回家。”
&esp;&esp;“还敢吗?”
&esp;&esp;“不,不敢了。”
&esp;&esp;沈知之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,从头湿到脚,眼里含着迷情的微波,喘息急促,双腿绞紧。
&esp;&esp;难受坏了。
&esp;&esp;还没怎么样,就好像被玩烂了。
&esp;&esp;露在外面的脚踝漂亮纤细,景泽谦举起一只,低头亲了下,种了个草莓。
&esp;&esp;他帮沈知之擦干净泪水,赞叹一句:“真漂亮。”
&esp;&esp;像件完美的工艺品。
&esp;&esp;洁白,神圣无瑕。
&esp;&esp;勾着人想把他破坏,弄脏。
&esp;&esp;“别哭了,我这就让你舒。”
&esp;&esp;景泽谦把沈知之翻了个身,对着他肿起来的腺体,用力的咬了下去,把信息素全部灌入其中。
&esp;&esp;沈知之只是抽搐一下,便再也动弹不得。
&esp;&esp;终身标记结束后,已是凌晨四点。
&esp;&esp;景泽谦懒得给沈知之穿衣服,只是拿薄毯把他裹住,抱上了车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沈知之是被痛醒的。
&esp;&esp;看到自己又回到了景泽谦的家里,也没多想什么。
&esp;&esp;缓解了发情期的难受,让他好过一点。
&esp;&esp;沈知之起来后见不到景泽谦,就自己一瘸一拐的去找水喝。
&esp;&esp;这里是二楼,沈知之记起自己的水杯被丢在了三楼某个房间,就去找。
&esp;&esp;等景泽谦过来时,早就人去床空。
&esp;&esp;他第一反应是沈知之又跑了,连忙给他打了个电话,好在他拿着手机:“你在哪儿?”
&esp;&esp;沈知之的声音很虚弱:“我迷路了,不知道在三楼的哪个房间。”
&esp;&esp;景泽谦想了想三楼几千平方米的空间构造,下命令:“给你十分钟,现在自己来书房找我。”
&esp;&esp;沈知之:“……”都说了他迷路了。
&esp;&esp;第20章 每次都说疼,每次都不长记性
&esp;&esp;沈知之用了半个小时,才磨蹭到书房。
&esp;&esp;被alpha掰着云团,疯狂了一整夜,他现在走路都费劲。
&esp;&esp;景泽谦正在工作,沈知之也没喊他,就安静的站在办公桌前。
&esp;&esp;没有问任何关于景泽谦怎么会出现在他家的问题。
&esp;&esp;五分钟后,景泽谦抬头问他:“还有力气站着?”
&esp;&esp;沈知之理直气壮的说:“坐着更疼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景泽谦摘下眼镜,蹙眉问,“很疼吗,我给你涂过药了。”
&esp;&esp;沈知之不想跟这个败类多说话。
&esp;&esp;说的轻巧,换他被顶一晚上屁股看他疼不疼。
&esp;&esp;景泽谦听不到沈知之心里的嘀咕,接着话说下去:“晚上和我参加一场慈善晚宴。”
&esp;&esp;沈知之拒绝:“我不要,不舒服,哪里都不想去。”
&esp;&esp;“那里有很多平时吃不到的点心,都是国外顶级甜点师做的。”
&esp;&esp;沈知之没出息的心动了:“那还不快点儿去,一会去晚了点心都被别人抢光了。”
&esp;&esp;景泽谦:“……”
&esp;&esp;今天这场慈善晚宴是亚洲首富举办的,会很隆重。
&esp;&esp;不仅商业圈的大佬都在,很多娱乐圈的知名导演,制片人也会来。
&esp;&esp;这也是景泽谦带沈知之去的目的。
&esp;&esp;一来在那些大导演面前混眼熟,对沈知之日后有好处,二来他想宣示主权,省得再出现类似程砚舟一样的麻烦。
&esp;&esp;因此,他给沈知之拿了套和自己一样款式的西装,只是颜色不一样。
&esp;&esp;他穿黑色,沈知之穿白色。
&esp;&esp;宴会来的人杂七杂八,很多不入流的企业老板,不知用了什么方法,也拿到了晚宴的通行券。
&esp;&esp;景泽谦让沈知之先在甜点区等自己,他有个合同要谈。
&esp;&esp;这个合同谈下来就是五十个亿,本来已经沟通的差不多了,今日正好借着宴会一举拿下。
&esp;&esp;沈知之乖乖的坐在高脚凳上,吃自己的蛋糕。
&esp;&esp;原本一切正常,突然被一个人影煞风景的破坏了。
&esp;&esp;“沈知之,你怎么有脸来这儿?”
&esp;&esp;不等沈知之反应,一个耳光打在了他脸上,火辣辣的疼。
&esp;&esp;这一巴掌不轻,引得周围人往这边观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