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说起来你最近都在看哪些书？我给你的书单看完了没？”，最近秦素的b站账户多出来好多关注，都是什么技术流炒股的。

&esp;&esp;“唔嗯……你不懂，我还是要炒短线的，你给的书单太大局观了，我要短期内能教会我技术的，我要做分析庄家心理的小韭菜。”

&esp;&esp;有的人考试会按照知识点来准备——就像方一航，老师考什么他都会。

&esp;&esp;而有的人考试，习惯了偷懒，或者说……可以揣测下出题人的想法，想想老师会考你什么。

&esp;&esp;对于这种偷懒的学生，方一航有些头疼。

&esp;&esp;“不要想着一步登天，先把基本功打扎实了。”，伸手敲了敲秦素的额头。

&esp;&esp;“可是那样来钱快嘛……”

&esp;&esp;“快也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
&esp;&esp;嗯？

&esp;&esp;嗯，确实，有时候快……确实不是什么好事。

&esp;&esp;方一航注意到秦素看他的眼神里多了点调戏。

&esp;&esp;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
&esp;&esp;“我在想你刚才说的话呀。”，秦素吃掉了杯子里最后一口冰淇淋，“快～也不是什么好事呢～”

&esp;&esp;“……吃完了？走，我们回去，给你一对一，补课。”

&esp;&esp;“诶？！”